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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脸。
太美了，美得雌雄莫辨，美得惊为天人，美得天上有地上无，美得全世界第一！
也不是标准的建模脸，他反而长得很有特色，一看就是真人，甚至你还能从他的五官当中挑出那么一两分的缺点。
但就是很神奇，他偶有缺点的五官组合在一起，成了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。
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好看了。
重点是他身上的气质，苏嘉月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服务生身上会有这种超凡脱俗的气质，他就好像不是生活在尘世间，而是隐于山林间。
因为他真的太仙了，即使是这种半摔不摔的姿势，都感觉他周围好像飘着仙气。
苏嘉月觉得他不应该穿着服务生的围裙，而是应该穿一身白袍。
等等，白袍？
苏嘉月突然想到了小蓝蛇给自己托的梦，好像它在梦里就是一身白袍的形象。
服务生扶着桌子站直，再次对苏嘉月道谢：“谢谢。你没事吧？是不是撞到你了？”
苏嘉月摇头，“没有，我没事。”
吕浩波还在自己扇自己巴掌，清脆的耳光声让苏嘉月回了神。
她看过去，吕浩波的脸都已经被打肿了，但是他目光呆滞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苏嘉月下意识摸上锁骨处的鳞片，一定是小蓝蛇又在保护她了。
还别说，这种极端的方式确实解气，看着那张猪头脸真的肿成了猪头，她感觉心情都变好了。
又打了几下，吕浩波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，然后就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，大叫一声，撒腿就跑。
这会儿是上班时间，店里没什么人，有也是坐在墙的另一边，因此吕浩波发狂的模样并没有被人看见，只有他跑出门的时候被人关注了一下。
讨厌鬼终于走了，苏嘉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那位服务生身上。
她看过去的时候，服务生恰好也低头看她。
四目相对，服务生率先露出一个笑容，“刚才那位是您的朋友吗？他怎么了？”
“额，他……他不算是我的朋友，就是一个刚认识的人。”苏嘉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“我跟他也是第一次见，见面还不过五分钟他就开始发疯，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问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
服务生犹豫了一下，点了点头，“是有点，不过又不是你的错，干嘛你道歉。”
苏嘉月点了点头，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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