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清淮紧跟着叶欢,到了四下无人处才皱着眉头,出声道:“欢欢,这是宫宴你未免太过大胆了些!”
那时他负伤在身,意外被叶欢所救,又还追兵暗杀,不得不依赖于她。
段清淮身处京城见惯了京城世家女的端庄守礼,叶欢同他认识所有人都不同,她自由似林间鸟,在床榻上那点事上颇为孟浪,让他欲罢不能。
只是他并非为了情爱冲昏头脑之人,叶欢也不过是他受难途中得的乐子,无媒无聘,又无父母作证,那段婚事也不过是为了哄着叶欢。
同沈卿云的婚事早先他就料到会落在他头上。沈家树大,若是沈卿云嫁给大臣,父皇怕是睡寝难安。沈作霖又爱女,皇子中他的风评最好。
先前他也同沈卿云私下交流过,他能感觉到沈卿云应对他也有意。
只是他没料到这婚事会被沈入画半路搅黄,沈入画是沈家庶女,又不得沈作霖喜爱,为他登基助不了半点力。
他更没料到的是叶欢竟是大理寺卿的女儿,还想同他纠缠不清。
叶欢此人行事洒脱随意,先前段清淮从未见过这种人,但到了京城中她的那份随意便会给他生出事端。
他本就是皇子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,恨不得将他拉下马,偏生叶欢不安分也不理解他,这才短短几日便将他的后宅闹得鸡犬不宁,闹得动静还大,甚至还传到了父皇耳中,惹了父皇不快。
两厢对比,就连先前给他下药上位的沈入画瞧着都顺眼几分。
叶欢不以为意,撒娇道:“段郎,我想你了。”她的手指轻晃着段清淮的腰带意有所指。
段清淮也想她的滋味,对比之下沈入画太过拘谨,也太过寡淡了。
但这毕竟是在宫中,如此未免太过大胆了些,若是被旁人瞧见了,后果难以想象。
他理智尚存,有些无奈道:“欢欢莫要胡闹,这是在宫中。”
叶欢才不管这是在何处,一只手扯住他的腰带,另一只手向下探去。
她自幼做惯了粗活,手上长了茧子,带来阵阵爽利。
而沈入画自幼也是娇养着的,没做过粗活,手白嫩纤细,又不通男女之事,在这事上主动觉得羞耻,基本是段清淮主导。
叶欢这几下彻底把段清淮勾住了。
男人最是容易精虫上脑,一旦碰了这事便开始食之味髓。
段清淮眼下也忍不住了,哑声道:“欢欢,随我走。”
他自幼长在宫中,也知何处隐蔽不易被察觉,领着叶欢去了一处荒废的宫殿。
又派了几个信得过的小太监守着不让旁人进来。
一进了殿内便是再也忍不住了,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衣物。
好在这是在宫中,即使荒废了也会有宫人打扫,还算干净,叶欢躺在地上也不会染上污渍。
二人火急火燎,吻得头昏脑沉。
段清淮在她身上便像个毛头小子般忍不了一刻。
偏生叶欢还要阻止他,泪眼朦胧道:“段郎,你何时娶我?”
叶欢心中也有无尽的委屈,明明她先同段清淮成亲了,是段清淮的正妻,偏生这京城之中无人承认。
就连她才认回来的爹娘也让她别再提这事,还想给她说亲,媒婆来了两个都被她赶跑了。
可偏生段清淮还不给他个确切的时间。
而段清淮从未真想娶她,眼下脑子里又都是那档子事,吻去她的泪珠,喘息不停地哄道:“欢欢乖,过段时日本王便向父皇请旨,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。”
他爬在叶欢的身上哄道:“好欢欢,让夫君疼疼。”
叶欢也是欲字当头,被他哄了几句便半推半就了。
她没脸没皮,就算方才段清淮提醒过她,但她仍旧是原先在乡下的那一套,孟浪之词不用人教便脱口而出。
段清淮生怕把人吸引来,又对她唤的那些粗鄙之言又很是受用,愈发激动,这时还能分出几分理智去捂住她的嘴。
叶欢同那些世家女不同,世家女总对男女之事觉得羞耻,总觉得若是太过孟浪便是妓子之为,但叶欢不一样,她若愉快便要大大声声地让所有人都知晓。
但这对于段清淮却十分受用,在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场合更加兴奋。
不到一刻钟便结束了。
段清淮趴在叶欢身上止不住地喘着粗气,男子在这事上往往更为便捷,提上裤子,穿上外衣便能走。
他们二人本就关系不一般,若是再让陛下发现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离席,又一前一后回去,难免浮想联翩。
段清淮哄道:“欢欢,若是被发现日后婚事父皇那边怕是不好说,本王先回去了。本王派的太监在外头,不会有人来此。你休息片刻也早些回去,莫要被旁人发现了。”
叶欢懒散地躺着,点了点头。
段清淮最是重地位,看不惯旁人对他如此不敬,也厌烦了叶欢分不清他的身份,总将他当做当初捡回去无权无势的人。
这般行事不羁的人如何能做一国之母?
在他心中正妻之位还是要留给端庄守礼的世家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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