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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?”
楼近月笑眯眯地歪头看他着急忙慌口不择言的样子。
发现怎么都说不明白,卫渠索性闭嘴,低头盯着双头,眼神空洞。
见他这副模样,楼近月无奈得笑着抚上他的肩头,顺势揭开他裹着的被褥。
“怕什么,谁能赢得过你天生丽质?”她起了玩心想逗逗他。
卫渠抬起头,泛红的眼睛眨巴眨巴,盯着她思忖了半天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的对,别人都没我漂亮……”
楼近月:“?”
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?他不是应该继续向她哭诉,害怕自己恢复不到以前的状态,然后一头栽进她的怀里,最终她如愿以偿地得逞吗?
“那还不快趴好,刚上的药刚才又被蹭光了……”
楼近月怀疑,她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,非但要给这位祖宗涂药,想套路他还不得成功……
药草的清香萦绕在房间内,清风穿过微微打开的窗户,将别在床边的轻纱吹开。
雪白的纱倾泻而下,宛若一碰皎洁的月色,将二人笼罩在这方小小的天地。
卫渠不老实地歪过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楼近月,眼神从上而下地扫去,落到她腰间别着的那块白玉。
“玉佩的穗子怎么不见了?”他开口道。
“被烧了,我让玉簪去找蔡夫人要了些丝线,过些日子我重新做一个。”她沉静答道,全神贯注地涂抹着药膏。
身下的人袅袅抬头,一脸质疑,“你自己重新做一个?”
重音落在“自己”,而非“重新”。
楼近月下意识地白了他一眼,下一秒意识到他的忧虑不无道理。
以前在紫玉峰的时候,但凡她的衣服有了个洞她便直接扔了,不像别的师兄弟勤俭节约补了又补。
师父问起来,她便两手一摊,学着卫渠无赖时候的样子告诉师父她没这个手艺。
唯一一次起了动手缝补的念头,还是卫渠缠着让她给他的里衣里绣个名字。
那段时间卫渠的里衣出了鬼般频频失窃,为了揪出是谁在背后下的毒手,他从早到晚缠在楼近月身边,她这才答应了帮他绣个名字。
第二天卫渠看都没看,笑盈盈地换上了里衣,楼近月被他这份激昂的情绪所感染,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做女工方面的天赋时,一阵九曲十八弯的惨叫响彻整座紫玉峰。
她忘了取走绣衣服的针……
每每卫渠想到此事,他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。
阿时什么都好,就是不能让她碰针线……
“要不……这个穗子还是我来做吧……”
卫渠为难地咧了咧嘴,他可不想惨案再次发生,更何况这个穗子是要她随身佩戴在身上的。
“你什么时候会做穗子了……”她可记得他们俩的针线水平半斤八两,在烂的比拼上难分伯仲。
身下的卫渠冲她眨了眨眼,“你今天见识见识就知道了。”
海棠花树下,萧府的侍女摆了个桌案,为了不让卫渠受凉,楼近月还吩咐了下人在花树周围围了三层素纱。
挡不住阳光,却能将外面的春寒挡个七七八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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