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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存在两个吴邪,那个年轻的吴邪,二十多岁的我。
可我知道他不是我,他是另一个人。同一个时空内不会存在两个相同的人,我才是吴邪,那个家伙,是冒牌货。我从容拿走了小花手里的手机,最重要的人都已登场了。
“那家伙啊,一直都存在啊,像个恶鬼,在我身边阴魂不散。”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他的名字,愤怒?恼火?不,该有的情绪都没有,我此刻心情静若止水,平得很。喉咙滚动,发出一记令人发怵的冷笑,我念出他的名字,那该死的名字——
“齐羽。”
加德满都,尼泊尔最大的城市,我们没有时间欣赏这里的风土人情,在这里落脚,为了准备接下来翻越喜马拉雅山的壮举。
藏区的游牧民族有固定时间来回穿梭在大山里,那条藏在巍峨大山里的茶马古道,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运输线。边境的藏民能够穿过国境线。
我们找到了游牧民族在加德满都的集市,在这里,我们遇到了一个人,老熟人。
“好久不见啊,吴老板,挺精神啊?”
“我还能活着见到你们,我也是算是福大命大。”
那高原上的紫外线不是一般的强,黑瞎子脸上是高原红,他的好徒弟苏万在一边笑他。
“笑什么笑,等过去你们也是这模样。”
瞎子给他一个脑瓜崩。
黑眼镜状态很不好,他的脚趾头烂了几个,这还算好的,他不是经常走那条路的藏民,只烂几个脚趾头很不得了了。他走的那条茶马古道,是跟着藏民的马帮过来的,眼下这支马帮正在备集物资,十天后出发进藏。这十天里我们要收整装备。我不担心胖子和黎簇,胖子皮糙肉厚不打紧,黎簇在汪家接受过地狱摧残,我担心的是小花和苏万。苏万接受黑眼镜的训练之前,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,小花亲自下地的次数不多,功夫好不代表能扛过喜马拉雅山的一个月的磨炼,所以东西一定要准备齐全。
“瞎子,国内现在什么情况?”
我问他。
“没什么情况,都在找你罢了。”
他歪嘴一笑,那吊儿郎当的模样配上他脸上两坨高原红,我挪开视线,免得笑喷在他眼镜上。瞎子哼哼道:“汪家和九门,都在找你。”
我笑容瞬间就凝固在脸上,瞎子凑过来阴阳怪调道:“那边可是都着你呢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,谁都没放弃你。”
我把他推开,忘了他脚趾头烂了几根,这一推他没站稳,倒下去正好坐在蹲一边收拾东西的胖子的背上,胖子立刻跳起来就大喊大叫,吵得我头都大了。
“怎么?怕了?还回不回去了?”
瞎子给他的脚趾头上药,我瞧着都疼,在想接下来一个月的旅途,他能不能坚持住。他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,他说:“甭担心你黑爷我,打不了你们轮流背我嘛。”
“呸!”
胖子碎他一口,刚刚瞎子那一坐差点把他老腰给坐断了,“我拖着你走差不多。”
“回去,当然回去,我还怕了他们不成。”
现在的九门,和以前不一样了,早就心散了,眼里只有钱,只有利。就连解家内部,都分了派别。小花走的时候把解家的印章扔进了下水道,那印章是个钥匙,少了印章,解家的钱谁都别想拿到一个子。花儿爷做事的狠,和他爷爷是一模一样的。
其他几门?没几个是正经的传承人。
红家早已不争不问,八爷无后,现在的齐家和他没半点关系;半截李和他唯一的儿子死在了张启山的打压下;陈皮阿四遭各路通缉一辈子躲躲藏藏,他女儿陈文锦也死了;黑背老六孤苦伶仃死在拾年浩劫中。现在的九门,就是一具空壳,和老一辈的人没多大关系。至于霍家,霍家本就一心做大,现在乱了她们更开心。张启山没有后代,这九门之首的张家没了,自然就开始争那个位置,从上个世纪争到现在。
他们那点破事,我懒得去想,只有一件事例外——古潼京。
古潼京的地下工事是张启山负责,当初他带走了九门一半的人去古潼京,但是那些人全部有去无回,古潼京就此成为一个迷。九门剩下的人各自领了自家当家的位子,他们都认为那片沙漠底下有宝贝,张启山藏在底下的宝贝。只是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如老一辈老两辈,找不到下古潼京的方法,直到我动了古潼京,那些见钱眼开的家伙就开始蠢蠢欲动。他们找我纯粹是为了古潼京底下的秘密。
古潼京、古潼京……
我的心思开始飞远了,古潼京,就像一个触发点。我明明是从雪山悬崖跳下去后回到1935,可偏偏记忆却停留在古潼京。古潼京,恰好又事关张启山。我要是相信这只是个巧合,那我就是个头蠢驴。
“九门那些废物你是不怕,但是汪家呢?”
黑瞎子递给我一支烟,“人家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觉跟在你后面进墨脱,把你脖子给抹了。”
我接过烟点上,心情很是复杂,我怎么可能忘了那个抹我脖子的家伙?
“瞎子,你不可能在国内啥都没干吧?你有没有查到那个人?”
“查?我怎么查?你当我是神仙呐!”
瞎子没好气道,“你们这一群都在境外,里头就我和蓝袍,难道我指望蓝袍在西藏给我加油鼓劲呢?”
被他一阵抢白,我不和他怼,这人就这样,越怼他越乐得开心。
“那个家伙不简单,一定是汪家藏起来的高手中的高手。”
我沉声说道,现在想起来还后怕不已。我掉下悬崖时看过他,风太大又有雪,我看不清他的脸,只知道是个年轻人,穿白色羽绒服,眼神非常锐利凶狠,那不是在和平年代能够练就出来的眼神。
“那个家伙,我很不安。”
我说。
“你都说了是高手中的高手,不会叫我们轻易查出来,”瞎子哼了哼,“哎,和我说说,这半年你们在境外干些什么?你不会躺了半年吧?”
我一阵梗塞,我又要把故事说一遍?我说你们这些人,能不能一块儿集合了排排坐好再听吴老板讲故事?我翻翻白眼,没好气道:“下次说,我累了。”
抵达喜马拉雅山的另一面时,已到了八月初。和藏民的大队伍一块儿走,一路上除了太阳紫外线大了点,山路难走一点,到雪山上时天寒地冻冷成了六条狗以外,我们还算是顺利。我深吸一口喜马拉雅山脚的空气,这边的空气,是中国的。
我们在驿站休息,瞎子两只脚已经烂完了,藏民给他敷了药,两只脚包得有四只脚大。我们几个人都有大大小小的伤,这还是再装备足够多的情况下。瞎子那是去尼泊尔接我们时就落了上,又立刻赶回来,伤得更重。我们在这里得多逗留些时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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