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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,怎样才能开心起来?我给你唱首歌?”
“不过事先说好了,我五音不全的,要是被难听到做噩梦了,我可不负责继续哄了。”
安然说这话时,他和傅修远已经成为“室友”有两周的时间了。
那一日正好是11月30日。
相识不过两个月不到,所以当时安然还是第一次知道,他养的大学生每到这个时候,情绪都会低落得厉害。
本人倒是一直想要强撑着表现正常,但一个人心情如何,总是有迹可循的。
比如总努力对着安然挤话出来的人,今日格外缄默;他会大晚上会不开灯,一个人蹲在床上,也不睡觉,用手指胡乱地在被褥一点一点,不清楚到底在想什么。
安然就是在这个时候敲傅修远的房门的。
笑意盈盈地坐在床尾,不去追问缘由,不需要任何前情提要,就这么直接开口哄了起来。
“想听吗?我可从来不给别人唱的。”
傅修远从黑暗中抬眸,看向安然眸色很深:“只有我?”
安然:“只有你。”
安然显然是记不住词的,只含糊了几声“你”“我”“心爱的宝贝”,就断了字句,余下一片语气词,组建起了一首简单的曲子。
一会就到了尾声,他立即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,小心翼翼问了句:“唱得怎样?”
虽然不至于像他自己口中说得那般五音不全,但也没有悦耳到令人赞叹的地步。
傅修远笑弯了眼,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:“特别好听。”
说着,从被铺里拖出来了亮着屏幕的小砖头,藏着小小的得意,道:“我录下来了。”
说完,安然方才胡乱哼唱的歌声连同着笑意一并传了出来,简直像在公开处刑。
他眼睛瞪大:“怎么还录了?删掉,删掉,必须删掉。”
口中勒令着傅修远,手也不带安生,直接抓着人的手腕,没去抢那部还在回放着哼唱的手机,反而一举把傅修远按进被褥里,骑在对方腰上,俯下身,语带威胁:“不删掉的话,我就……”
傅修远吞了一口唾沫,自下而上地看着身上的安然,紧张道:“你就?”
“我就要行使我作为金主的权力。”
支付了足足有500欧的金主大人语气非常霸道,哪怕他清楚,这些钱都被傅修远拿去抵合租的一部份共同支出了。
他眯起眼,双唇因为笑意,变薄了些许,但是光是看着,就能让傅修远联想起它贴在耳侧时的软意。
“吻你。”
这是安然第二次吻傅修远。
第一次落在左耳,而这一次落在了鼻尖。
且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咬更为准确。
安然的唇瓣微凉,触感却与印象中一边柔软,落在傅修远的鼻尖处,只停留了一瞬,便被含着潮湿意的齿所替代。
这一咬没有遗留哪怕一丝的疼痛。
傅修远并未尝试躲开,甚至没有合上眼,所以在极近的距离下,可以观察到安然脸上细小的绒毛,能看见那如瓷玉般的肌肤染上了薄红。
炙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,带着致命的吸引力,让他想要逾越心底的分寸,把头上抬,去衔住那张作乱的嘴。
但没等他付诸行动,安然就已经松开了对傅修远的束缚,捂着如擂鼓般跳跃的心脏,起身垂眸笑道:“这是你偷录的惩罚。”
多罚点。
傅修远心想。
可惜,把火点起来的某人只打算将“惩罚”延续至此,一脸奸计得逞,利索地从傅修远身上爬起来,一扯被子把人给罩住,还顺带把床上其中一个靠枕给抱走了。
没走几步,又后弯着腰,才门框边上探出半个头,道:“我的大学生,不管因为什么,我在这里陪着你呢,别难过了哈。”
傅修远拉起被子,将自己的半脸盖住,只露出一双弯着弧度的眼睛,答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安然走后,傅修远隔了很久才平复下自己的呼吸,侧身去够床头的耳机,单曲循环起这首随性的小调。
预想中的噩梦并未到来,他反而破天荒地在这样一个日子里,做了一个与安然相关的好梦。
合着这样的一段随性的调子,傅修远清晰地意识到,自己对于安然,存着何种渴求。
不过,也不知道是歌曲太过冷门了,还是说安然完全唱跑了调,后来傅修远以前用了好几个音乐软件的识别系统都没找出来,所以直到今天,他才第一次听见原曲的全部。
虽说是流行曲的风格,但歌词却是让宝贝乖乖睡觉的主题。
傅修远突然怀疑,安然当时其实并非记不住词,而是单纯羞于把这歌词给唱出来。
安然听着李姨手机里传出的旋律,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尖,不料反倒让水渍沾了上去,徒增上了一层高光。
“李姨以前在街区歌舞团里当过敲鼓的,这曲子是她们当初整个歌舞团一块录的,一群人闹着玩,也没上传过网络,也每个具体的名头,但她就是爱听,听了这么多年都不腻。”
他视线漂移了好几转,最后落在了店里挂着的合照上,轻轻地解释道:“我小的时候基本都是被李姨带着的,听多了,自然就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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