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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冬日,所以傅修远的嘴唇有一点干,落在他存着凉意的耳尖处,能引出微弱的触电感。
偏偏就是这种细微的感觉,一直存续到了安然退烧醒来,耳侧还留有麻痒。
此时已经入夜,安然迷朦地睁开眼,租屋里一片寂黑,除他以外,也再没有其他人的踪影。
让他觉得那曾经来到他家里的人仅是幻觉一场。
可他披好衣服起身后,往桌上看去,中午吃过的外卖盒早已不翼而飞,药片被分门别类的,用温水暖着两份还飘着香气的腊味饭,一下就引得他那空了一下午的腹部发出咕噜声。
傅修远真的来过,他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,但总不至于连个大活人来过家里都不知道。
手指在饭盒上点了点,却没有立即打开,而是再度四处张望了起来,这才发现,自家的大门并没关紧。
“都烧糊涂了。”安然小声自我埋汰了一句,正要上前去把门关上,才从门缝外瞄见有一个缩成一团的黑色身影。
一开门,视线就与他对上了。
傅修远原本个头就高,此时身上套了件长款的黑色羽绒,站起身时倒不显得臃肿,可一旦缩起来,人就完全像个黑芝麻团子。
安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,一身雪白的毛绒睡衣,像根白面条条,比起平常在公司多了几分松软意,连同说话也不自觉多带了几分柔和:“……你不冷呀?这样子蹲在门外。”
傅修远抬着头看安然,仔细打量了一番,确定并无大碍,才慢吞吞地回答道:“你没邀请我进去。”
先前会不问一声就闯进安然的屋子里,完全是因为事急从权,等人情况稳定下来了,他也该自动自觉地离开。只是因为还担心会有什么突发情况,所以才特地守在门口。
安然一时失语。
类似的事情,傅修远以往也干过差不多的,那是在他们刚同居的时候,他们因为一些行程安排上的问题吵了起来。
具体吵的什么内容,安然其实已经彻底忘记了,他们争吵过太多琐碎的小事,只记得那会大部分都是他在质问,最后实在气愤不过,兀自一人回到租屋,给手机开上免打扰,用被子把整个身体连同那满心的郁闷气给一并罩着,再不管外界纷扰。
却没想到,一直到半夜醒来,他都还没能见到傅修远回来。
在租屋里找了一转,结果在检查是否有把门给反锁上的时候,发现了那个蹲在门外身影,独自抱着手机一遍遍地打着安然的电话,一次次地等来长久的忙音,直到身后的屋门被打开。
“你干嘛不进来,演流浪汉呢?”
安然这个人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,这一觉下来,他那点儿火气早就消了。
当时的傅修远显然也很清楚这点,低声回答道:“以为你不愿意见我。”
于是就这样顶着天寒地冻,蹲守在门口,像只犯了错正祈求原谅的小狗,不敢逾越雷池半步,完全不管他手上其实也有钥匙这件事。
“想等原谅了,再回家。”
这人就是特别会使小手段,来招得他心疼,来骗得他原谅。
他很清楚这点,可又每一次都会上当。
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安然的手机就再也没有彻底静音过,也很少会调去免打扰,最多也只弄成震动。
“笨蛋。”安然低声小骂了一句,把门又打开了一些,“进来吧。”
同时忍不住嘀咕道:“饭都准备了两份,还在这给我装蒜呢。”
傅修远立即笑着站起了身,跟上安然重新走进了这间居室,并在大门落锁发出“咔”的一声时,一改原本乖顺的模样,快速说了句:“还担心我会忍不住再对你做点什么。”
这话落下,顿时让安然的耳尖再度热了起来,对方那被他默许的偷吻分明很轻,但却留下了算不上浅淡的痕迹。
可惜,他此时再如何羞赧,也已经来不及将这头大尾巴狼给挡到门外了,只能凶狠地瞪傅修远一眼,装腔作势道:“再乱说你就别吃你那份饭了。”
然后顶着傅修远那不减反增的笑意,走回到桌子前。
因为是独居房,所以安然是直接把书桌当餐桌来用的,旁边就按了张小沙发,挤两个人问题倒也不算大,就是得挨着胳膊。
原本安然对自己的这个窝其实还算满意的,主打的就是一个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,做啥都方便,因为是租屋,他也没花心思去装饰。
现在傅修远来了,他却一下感到了些许局促。
勺子在饭里头挖了个小洞,干巴巴道:“我这也没想过要邀请人来的,所以没多收拾。”
傅修远眼睛登时多了几分亮色:“我是第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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