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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荏苒,渐近晚夏。
郁广去南埠晃眼已过个月有余。
这日子比前世要长上不少,眼下已有入秋的迹象,郁晚心里难免焦灼。
郁广自是想到长途跋涉会叫家人担忧,所以隔三差五就会书信回家汇报情况。
他有提及这段时日自己与霍彦安全抵达南埠,并到访了各处雨水最旺的地方。
南埠堤坝根基稳固,询问过当地的监工,说即便是雨最盛时也能安稳度过洪涝危机。
前些日子郁广又来信称雨巡事务几近结束,念老家就在南埠,便打算与怀瑾回一趟许久未回的老家。
从信中措辞来看,郁晚惊讶于郁广对霍彦的称呼变化。
这段时间,兄长似乎是与霍彦亲近不少,从一开始陌生的“霍统领”变成熟络的“霍兄”,如今已是彼此信任地相互唤字。
她不由得去想,夜影司介入御卫司的职权,郁广应当万分防备才是,怎会愿与霍彦这般称兄道弟?
而此变化在郁启丰眼中却好似并不奇怪,非但没有为此表露出质疑与担忧的神色,反倒还略显欣慰。
按郁启丰的话来说,他因朝廷事务在身,需随时驻守京城,一直很难回一趟老家。
郁广任职御卫司后,虽会回去,却也一直是为雨巡一事。此次郁广能主动提及回老家,便是解了郁启丰心头一结。
郁晚对于这件事,心中虽有百般异样,但也不便再多言什么。
可在郁启丰回信同意后,按照郁广往日书信频率,今日本应是这次书信最晚送至的日子,偏偏已过晌午,却还未见信差前来。
慌乱感再次升上心头,郁晚已是第三次跑来郁启丰的书房问询进展。
瞧她一副着急模样,郁启丰宠溺地摇摇头:“你兄长来信也不过唠唠家常,许是今儿个七夕,信差因各地七夕佳节而耽误了路程,无须担心。”
郁启丰随手敲了个湿核桃,将苦涩的内皮去掉,把一整颗白嫩嫩的核桃递给郁晚。
想起什么似地,旋即叮嘱着:“今日不是与元阳公主有约?你估摸好时候,可莫要晚去扫了公主的兴。”
“就是来和您说一声媥媥要出去了。”
郁晚见郁启丰有意撇开话题,她也不好再问下去,只得将核桃掰碎,一点一点放入口中,最后才又言道,“因与公主和阿娇约好赏灯,媥媥大抵会晚些回来,回来后再来寻爹爹。”
她的暗示郁启丰心里了如明镜,喟叹一声,无奈地摆了摆手。
见郁晚真就要离开了,又还是放心不下地把人叫住,多叮嘱了几句。
郁晚并没有烦躁,就站在门口听着爹爹的嘱咐结束,才又转身跑出书房。
*
这段时日,她和谢迎夏与元阳常常见面,亲近不少。
起初她多少还会因前世的事情,对元阳有些许防备之心。
可相处多了,她已经可确定元阳真真是至纯至善之人,待人待事真挚并通理。
早在几日前,元阳便与她和谢迎夏约好共赏七夕庆典。
而在天黑前便是去公主府做客,三人闲聊玩耍至日暮再外出。
抵达公主府前,谢迎夏也刚好下了马车。
二人相识一笑,连连快步走到一起。
接待她们的是上次在避暑山庄见过的老宦官,瞧见二人皆已到来,便笑盈盈地领着她们入了府。
这公主府是文轩帝新赠与元阳的。
郁晚记得元阳出阁那日,曾与她闲聊时说到过,元阳以父皇和母后皆已离世,如今这皇宫是皇兄与后宫的,她作为圣上的妹妹,依旧住在宫内,难免会引人口舌为由,主动提出的出阁。
这一想法表露出来,文轩帝陷入了沉思。
思索了一个晚上,最终答应了元阳的请求,赐了这处离皇宫较近的五重四合宅子做公主府。
遥想前世,元阳也是提前出的阁。
但私下女眷们皆知是宋温和周子怡多次劝说的结果。
所以这一世,郁晚自与元阳相识后,从未向其提及过与出阁相关的任何事情。
她想知道没有他人的左右,元阳会做出什么决定。
眼下看来,兜兜转转还是重合到这一步。
看来前世的元阳还是有些主见的,只不过其想法,刚好遂了宋家和周家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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