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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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白这称号的意义吗？”利得威尔在叙述完后问奥兰多。

“它见证了您的命运！”奥兰多脱口而出。

“命运，不，那只是表象而已。”利得威尔摇了摇头，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十分满意。

“我们不需要别人的认可，”利得威尔顿了顿，接道：

“人类们因为生命的短暂才会想要不朽，因为卑微才想要权利，因为软弱才会叫嚷着：我们要掌握自己的命运，我们要改变命运。

命运是什么？

你所能改变与不能改变的，然而你所选择和你无法选择的，都是命运！

所以强大起来，孩子。你会明白我所说的。……”

奥兰多久久不语，最后问道：“什么事强大？”

“强大？强大是一种态度！

矮人认为，强大是团结。人类认为，强大是权力与征服。精灵们觉得，越靠近神、切近自然就是强大。兽人更简单，谁能战胜谁就更强大。

那么,你对强大的理解又是什么高度？”

奥兰多想了会，突然一种了然的笑容：“大人，我突然想起了一段关于您前面提到的哲学的东西。

‘必须渺小，才能感受宏大；必须脆弱，才能敬畏顽强；必须短命，才能感受永恒；必须思考，以感受造物设计的精妙……’

强大，不过是一个他人看来的程度。”

“不错的答案。”利得威尔微微颔首，“在我看来，强大，是享受命运为你带来的每一道菜。”说到这，利得威尔扇了下翅膀，卷起一阵水晶的粉尘。

“只是每头龙的命运都不一样罢了。”奥兰多低着头，轻声道。

“是不一样，但在我看来，命运都是完美的。”

奥兰多点了下头。

“还有件事，你出发前应该告诉你，”利得威尔语气低沉了下来，“或许你感受到了吧，你身躯中拥有的怪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