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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高一开学考试，其实也就意思意思一下，大部分考的还是初中知识。
只是一中格外的丧心病狂，开学考试的惯例便是巨难无比，据说是为了给这些各校来的年级前几一个“下马威”，让他们明白什么叫“一山更比一山高”，都收了性子踏踏实实学习。
因此，来一中的第一次考试，掉个几百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不过风浪再大，厉害的人终究还是磐石一样呆在前头，比如柏光，仍然是坐稳了年级第一的位子。而云流学习本来就是有一搭没一搭，除了英语保持在年级前十外，其余科目全成了岸边的死咸鱼，总排名从一班倒二直直掉到了年级三百，光头更是不必说。
出人意料的是，一班大部分人掉的都不多，一哥更是从年级三十直蹿至年级第二，李友冰在中游待着，一名也没掉。
所以——
“你们暑假都在学习？”
云流表示难以置信。
李友冰从前座转着身子，翘着二郎腿一边抖一边道：“不然呢？我们这都还算好的了，没瞧着你旁边那个早就自学完了高中物理么。”
柏光这时正在做一套竞赛题，笔尖一刻也没停过，闻言头也不抬地道：“初中觉得物理挺有意思。”
云流一瞥他：“你闭嘴。”
柏光笔尖一顿。
没一会儿又唰唰写起来。
云流越听越烦，推了他一把：“你起开，我出去撒个尿。”
李友冰心道：又要撒尿，这都第几次了？
柏光坐在外边儿，每次云流出去都要站起身，一出一进，下课统共十分钟，云流能翻着花样儿进进出出三四回，李友冰看着柏光再一次放下手中的笔，暗道：终于要爆发了？
他甚至想好了两人要是吵起来，他该怎么“拉偏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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