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已经日上三竿,她热出了一身汗,腰被一条遒劲有力的手臂牢牢搂着,迟夜两条大长腿勾缠着她的腿,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。
白以沫侧过头,还是第一次认真打量他睡着后的样子。
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,睫毛很长,鼻梁挺直,睡颜沉静柔和,少了白天的凌厉和生人勿扰的冷漠,多了几分少年感。
当初她就是被他这副好皮囊迷了眼失了心。
她听秦舒窈说过,男人的鼻梁越高挺,那方面的需求就越旺盛,按时间算,他们聚少离多,不算频繁。
可按频率算,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,他像饥饿久了的狼,一直处于索求的状态,昨晚的状态才是他们相处的日常。
白以沫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俊朗的眉眼,顺着鼻梁骨优越的曲线往下滑落,停留在他微微抿着的唇上。
“看够了?”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,迟夜睁开眼,眼神灼热的看着她,哪里有半点刚睡醒的迷糊模样。
“你装睡!”白以沫有种被偷窥后被抓包的羞耻感,赶紧撤回手。
“不装睡怎么知道你竟然这么垂涎我的美貌。”迟夜眼疾手快,迅速抓住她的手腕,按在了枕头上,翻过身压住她,“我人都是你的,想要看我何必偷偷摸摸。”
白以沫无地自容,脑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,企图遮挡住满脸的羞窘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怎么还不去上班?”
每次她睡醒的时候,身边都没有人,迟夜这个工作狂要么已经去公司了,要么出差了,要么在书房或者楼下办公,还是第一次抱着她睡到自然醒了也不肯起床的。
“昨晚太卖力,累着了。”迟夜轻咬她的唇角,伸手将她从怀里扒拉出来,偏偏要盯着她看。
白以沫抬手捂住他的眼睛,迟夜俯身亲她,缠绵湿润的吻落在她的颈脖和腮边,缱绻流连。
白以沫腰酸背痛,怕了他了,只好去捂他的唇,可怜兮兮的开口:“我快要饿死了。”
昨晚回来就被他抱到了房间,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。
迟夜的舌尖从她掌心扫过,闻言深吸了一口气,压抑住刚涌起的兴致,掀开被子起床,“张婶请假了,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他跨下床,捡起扔在地毯上的浴袍,披在身上,出了卧房。
难得有这样闲散的时光,白以沫心情变得很好,在床上打了个滚,才爬起来,去了浴室。
梳洗完毕,拉开窗帘,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,天朗气清,鸟语花香,连空气都是香甜的。
她兴致勃勃的下楼,去花园里剪了几枝花,插在瓷瓶里,又跑去厨房。
迟夜穿着白色的衬衣,衣领处敞开两颗纽扣,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冷白的肌肤,衬衣的袖口卷到手肘处,一只手放在西裤口袋里,另一只手拿着汤勺,正在锅里搅动着。
人前冷漠矜贵的高岭之花,在厨房这种地方,终于沾染了俗世间的烟火气,为她洗手作羹汤了。
白以沫从身后搂抱住他劲瘦的腰,调侃着:“想不到迟大少不仅上的厅堂,还下的厨房呀。”
迟夜掌心揉搓着她缠在腰上的手背,一本正经的追问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什么?”
白以沫探出脑袋,眼巴巴望着锅里翻滚的番茄鸡蛋汤,直咽口水。
迟夜揽住她的腰,侧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入得洞房!”
白以沫:“......”
迟夜见她连耳尖都红了,喉结上下滚动着,也不逗她了,推着她出去:“厨房有油烟,你去餐厅等着,很快就能吃了。”
白以沫坐在餐桌边,看着迟夜将做好的三菜一汤端上来,肚子里馋虫都要被勾起来了。
他去盛饭的时候,门铃响了。
白以沫以为是张婶提前回来了,忙跑去开门。
迟墨看着站在面前姿容清丽身段窈窕的陌生女人,俊逸的面孔呈现出一瞬间的惊愕。
他后退了两步,重新看了下门牌号,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,才敢跨进门。
白以沫被面前男人审视般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,“请问你是谁?”
“我还想问问你是谁呢?”迟墨笑嘻嘻的朝她走近,几乎是逼近到了白以沫的跟前,他站定,缓缓矮下身子,跟白以沫平视着:“长的挺漂亮的,我哥什么时候也学那些不三不四的纨绔二世祖金屋藏娇了。”
“嘴巴放尊重些。”迟夜冷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迟墨抬头,看到迟夜竟系了个围兜,只觉得天雷滚滚,无比辣眼睛。
他的哥哥可是叱咤商界令对手闻风丧胆的人物,怎么能做这些保姆佣人干的活。
这跟高射炮打蚊子有什么区别?
“哥,我总算找到你了。”迟墨自来熟的进了客厅,环顾了一圈,“这别墅挺不错,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迟夜不理他,揽着白以沫往餐厅走:“不是饿了吗,先去吃饭。”
迟墨追上去,“哥,我也没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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