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订婚宴,就让白以沫累的不轻,虽有江婉清女士把关坐镇,迟老爷子领教了江婉清女士的难缠之后,特意敲打了迟家的人,订婚流程进行的很顺利。
可迟家和白家都是大家族,嫡支旁系加起来,来参加婚宴的人也不少,白以沫和迟夜头一天在管家的帮助下,好不容易搞清楚了亲戚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人名。
第二天面对双方那么多亲戚时,一整天心情都是绷着的,生怕出了一点错,给这些人留下什么话柄。
好不容易结束,迟夜怕她累坏了,送她回到酒店房间,白以沫已经精疲力尽了,她踢掉高跟鞋,卸了妆,躺在浴缸里,一闭眼就陷入了沉睡中。
要不是迟夜不放心,过了一会返回酒店房间看她,说不定她浑身的皮肤都要被泡的起皱了。
水温已经凉了,迟夜换了温热的水,给她擦干身子,抱她到床上时,白以沫才醒过来,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扯着他的衣领口:“能不办婚礼吗?”
迟夜给她盖好被子,笑着道:“不能。”
白以沫只觉得生无可恋,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:“订婚都这么难了,婚礼会是什么样子?”
迟夜俯身吻她的额头:“今晚不碰你,好好休息,楼下还有客人要招待,我先出去了。”
白以沫看着迟夜端了杯水放在床头便离开了,她盯着轻轻带上的房门怔怔出神!
她以为的结婚,就是两个人领个证,便是法律关系上的夫妻了,简单又方便,完全无法想象老一辈人操持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。
迟夜一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回房间,白以沫已经睡了一觉,见他从浴室出来后,便缩到他怀里抱着他,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?”
“江女士说了,婚礼办完后才能领证。”迟夜修长的指穿过她的发缝:“她怕你被迟家的长辈怠慢了,不领证随时都可以单方面取消婚礼。”
白以沫心里暖暖的,有江女士这样的女人当母亲,她这辈子不可能过得差。
订婚刚过,两家就开始为婚礼做准备了,虽然已经不像古代大户人家的三媒六聘三书六礼了,可一些必须要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,交换庚帖,确定了婚期,开祠堂入族谱,填写合婚书等等等等。
管家第二天过来,告知她这些事宜时,白以沫脑袋都大了。
但婚礼是必须要大办一场的。
白家老太太跟迟家老爷子一样是个遵从祖制的人,白以沫的中式嫁衣开始绣了,双方老人翻看了第二年的黄历,挑了个诸事皆宜的黄道吉日,将婚期定下来。
白以沫打电话给秦舒窈,让她陪自己去挑选婚礼上送宾客的伴手礼,秦舒窈戴着墨镜和假发,匆匆赶到约定的地点。
白以沫看她不同于往日的装扮,诧异:“你干嘛打扮成这样?”
秦舒窈赶回来参加她的订婚宴,看到迟墨满场找自己,跟白以沫打了声招呼后就溜走了。
她甚至都不敢回自己的住处,在外面订了个套房住着。
秦舒窈一口气喝完整杯水,揉着抽疼的额角,烦躁极了:“还不是为了躲人。”
白以沫明白了:“我家小叔子对你死缠烂打了?”
秦舒窈指尖戳着她的额头:“你可不许胳膊肘往他的方向拐。”
“不会不会。”白以沫保证:“你都没有拐向你表哥,我怎么可能拐向他,他怎么可能跟你比。”
秦舒窈这才满意,她吃了两口牛排,从包里掏出一个紫檀木方形盒子,递给白以沫:“我表哥托我送给你的,他在国外参加学术交流,你的订婚宴他赶不过来,礼是一定要送到的。”
订婚宴只请了亲戚和同辈交好的朋友,白家没有往楚家送请柬,白以沫也没有邀请楚回,只将订婚的事告诉了秦舒窈。
白以沫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宋锦,看材质和藤凤菊枝的图案,应当是孤品了。
礼物太贵重,又投其所好,楚回真的是有心了。
白以沫收下礼物,想着他曾在她的工作室给楚家老祖母订过一套衣服,打算绣一幅百寿图当做回礼。
白以沫道了谢,问:“你表哥还好吧?”
秦舒窈嗤了一声:“有什么不好的,你又没跟他谈,又没玩弄他的感情,又没欺骗他,从始至终都没有接纳过他,他不好也得好。”
“他连被女人拒绝都熬不过去的话,真的可以去死了。”
白以沫:“......”
秦舒窈将最后一块牛排放进嘴里,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,牙齿咬的咯吱响,火气也很大。
白以沫不敢招惹,她结了账,挽着秦舒窈的手臂,两人一同去商场挑选伴手礼。
秦舒窈始终心神不宁,白以沫正挑选糖果,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吼,男人压着嗓子咆哮:“你躲啊,你能躲到哪里去!”
白以沫回头,就见迟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,红着一双眼,一只手抓着秦舒窈的胳膊,另一只手里抓着秦舒窈今天戴出门的假发。
秦舒窈怕丢人,抬手捂住了迟墨的嘴巴,“你不要在这里闹,我们去咖啡厅坐坐。”
迟墨气急败坏:“小爷不喝咖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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