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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妻主。”
陈笙语气十分低落。
季清夏待他这样好，他怎么反而还会梦到之前那人……还会因为一个梦而害怕她的触碰。
“为什么要道歉？”季清夏看着他的眼睛，只觉得心疼：“现在还怕不怕？要不要妻主哄哄？”
陈笙便又落下泪来。
“……好了好了，是妻主的错，怎么还把我们小笙哄哭了？”
这个称呼……陈笙有些茫然。
季清夏继续帮他擦眼泪，笑道：“回来那会儿听到赵叔这么喊的，听起来觉得亲近。还是……小笙更喜欢我叫夫郎？”
“妻主……你，你听到了。”
“嗯。我变化太大，赵叔会有那种想法也是正常，就没想着解释。现在看来……”
季清夏轻抚陈笙的侧脸。
“是更怕她回来，还是怕我变坏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都不会的，陈笙。”
季清夏叹息，俯身将人抱进怀里。
“我不会允许她回来，也不会再有别人，陈笙，我只认你是我的夫郎。”
“可，可是……”
“嗯？”
或许是季清夏的声音太过温柔，陈笙大着胆子说出了心底的渴求。
“妻主，我想留在你身边，可以吗？”
“傻话……我只怕你会觉得我腻烦。”
“妻主？！”陈笙睁大了眼睛：“怎么……怎么会。”
季清夏笑着帮他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：“只要你愿意。”
陈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，阿荠也睡醒了，正在玩自己的布老虎，而季清夏正趴在桌上小憩，桌上摆着不少写了字还在晾干的纸张。
这一觉睡醒不再像之前那样头重脚轻，陈笙抱着阿荠下床，给季清夏披了阿荠的小被子，而后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，打算去院子里看看种下的菜苗。
妻主在来这里之前，应当也是娇生惯养的吧？
陈笙从未问过，却能在平日的生活中察觉一二。
妻主虽然对他照顾有加，也会做些简单的饭菜，可生火却十分生疏，也不懂种菜之类的事情，这两日他生病，地里的菜苗还一次都没浇过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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