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他为什么不喜欢我？”
这句话是在问他，又像是在问自己，声音很小，呢喃软语。
徐辰妄揉了揉眉心，有些气恼又只能安慰道：“他没品。”
夏思染抬起头望着徐辰妄，随即笑了出来，“对，他没品。”
对，你没品，徐辰妄。
徐辰妄蹲在她面前：“咱能不能不蹲着，像两个傻子。”
“哦。”夏思染站起身，小声嘟囔了句，“我其实也有一个讨厌的人。”
徐辰妄没听清楚，问了一遍她说什么。
夏思染这次抬起明亮的眼睛去看他，发丝被晚风吹动，暖和的灯光直斜而下。
她说：“我其实讨厌你的。”
徐辰妄蹙起眉，有些不解，但更多的生气。
气她竟然说讨厌自己。
气她是个小白眼狼。
“那你说说为什么讨厌我。”徐辰妄语气没有很凶，反而是笑着问出口的。
夏思染低下头，不作声。
“因为……”
我喜欢你。
她嘟囔的话，徐辰妄根本听不见。
只是重复的嘟囔在耳边，最后化作一个笑容。
“因为你不让我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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